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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抗体药剂提纯成功，效果尚不稳定，但有部分细胞出现逆转迹象，需更多样本支持继续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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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军区碎片是否已有线索？若方便，通报动身时间，我同步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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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在小院里打闹着，笑声一阵高过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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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站在窗边，手指轻轻拨弄着窗台上那台旧电台，神情凝重，眼神落在刚刚抄下的那行密文上，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久了，她心里反倒越发怕了，从前孑然一身，死了便也就死了，如今拥有了太多，反倒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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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双手从身后环上来，稳稳地搂住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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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轻轻贴着她的背，侧脸靠在她肩窝，声音带着点慵懒：“又在想积分和碎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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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音，苏秧下意识放松了肩膀，却没回头，手指仍不自觉地握紧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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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钰发来消息，说药剂实验开始有反应了。”她低声说，“虽然还不稳定，但这是第一次出现细胞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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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没有出声，只是将搂着她的手收得更紧些，像是要用这个动作抵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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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感*受到了她的沉默，缓缓道：“我知道你想安定下来。现在的生活确实很好，有水有电，有人说笑、有孩子打闹……连我有时候都会想，就这样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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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选更安稳的路。”黎歌低声打断她，“如果我们把这里发展成一个小型基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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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苦笑了一下，伸手覆在黎歌的手背上：“系统不会让我们一辈子待在这儿不动的。我得拿到第三块碎片，得知道下一步是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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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没说话，只是将头埋进她颈侧，鼻息拂过她的耳廓，轻得像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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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你变了。”她呢-喃，“从前你眉头不会这样天天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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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苏秧轻轻点头，最近她也察觉到自己的情绪越发焦躁，却又始终找不到缘由，“但我也不知道怎么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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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那样站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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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孩子的笑声还在继续，阳光洒在她们身上，像是能将末日的一切都隔绝在外。可黎歌知道，那些碎片的存在就像是无声的倒计时，让苏秧即使身在温暖之中，也始终带着某种迫切与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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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究会一直往前走，而她……也只能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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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风声还没彻底传出去，就已经有人悄悄跑来找苏秧报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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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姐，这次还能带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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