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收紧,掌心贴着黎歌的睡衣,真丝布料滑-腻柔软,薄薄的一层之下,她甚至能清晰感知到黎歌肌肤的温度,还有那略快了一拍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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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忡间,耳边传来一声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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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可不是我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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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的嗓音近在耳畔,像松木燃烧后的余烬,沙沙的,带着一点被压抑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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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溜进来,落在黎歌的侧脸上,将她瞳孔里的笑意淬成细碎的银光。那些光斑细细碎碎地洒落在苏秧撑起的手臂上,随着呼吸起伏,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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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跳声几乎要冲破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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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还能不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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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根本不敢去想,苏秧根本不敢去想,她此刻的脸究竟有多烫。她几乎是本能地迅速滚向床沿,拽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耳尖通红的眼睛:“我先睡、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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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歌站在床边,目光落在那团小小的“蚕茧”上,沉默了片刻,似是低笑了一下,但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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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水流声从门后传来,苏秧终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掌心温热,却挡不住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刚才跌倒时掌心下意识撑住的温度,还有黎歌轻笑着低语时,炽热的呼吸擦过耳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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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企图用枕面的凉意驱散莫名的燥热。然而,被褥下的空气却越来越沉闷,熟悉的松木气息悄无声息地钻进鼻腔,一点一点渗进她的皮肤,连心跳声都被这味道裹挟着,愈发不受控制地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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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水声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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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屏住呼吸,耳朵敏锐地捕捉着外面的动静。门锁轻微转动的“咔哒”声响起,伴随着拖鞋踩在地毯上的轻缓脚步,黎歌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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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重新陷入安静,唯有夜风拂过窗帘,带起一丝微凉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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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垫轻微下陷,黎歌坐在床沿擦着头发,松散的衣领下,锁骨在微弱的光线里投下浅浅的阴影。她不紧不慢地擦着发尾,夜色模糊了她的神情,只有那双眼睛里,似乎藏着未消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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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闭着眼睛,假装自己已经睡熟,但被褥下的身体却微微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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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听觉前所未有地敏锐,甚至捕捉到了每一个极轻的动静。毛巾被随意搭在床头的声音,发丝拂过衣领的细微摩挲,还有真丝睡衣与被褥交缠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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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声音细碎却清晰,像是一把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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