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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不带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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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炎还想再问，苏秧却先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真的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早点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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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吧，你们也早点休息。”他转身回房，但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又回头看了黎歌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和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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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看着展炎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后，目光微微闪了闪，随即转向小芽，拉住她的手，语气柔和：“小芽，我想让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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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芽眨了眨眼，茫然地看着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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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然没太弄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气氛有些不对劲，苏秧和黎歌的神情比平时要冷静得多，也更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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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秧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压低声音：“我们去大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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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芽微微怔了一下，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任由苏秧拉着她往楼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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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弱，灰蒙蒙的天际渲染着一片沉闷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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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星等人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步踏入基地大门，身上的衣物破破烂烂，身后还残留着昨夜战斗的血迹与狼狈。周围的人看到他们这幅模样，无不露出惊讶的神情，窃窃私语声像是细密的针，刺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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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靖早已站在基地大厅门口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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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怒骂，甚至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的目光在众人身上缓缓扫过，像是刀锋划过皮肤，最终落在谷星身上，声音轻柔得像是春风拂面，却让人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你们回来得倒是快，昨晚出发时，不是信誓旦旦地说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能拿下目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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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垂下头，没人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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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依旧温和，像是长辈在关心晚辈：“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基地里最强的几个人，带着夜袭的优势去对付一个破旅馆，居然连人家的大门都没踏进去？”她顿了顿，笑意更深了几分，“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平时对你们太宽容了，所以连最基本的任务都懒得认真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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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像是一把钝刀，一点点割在每个人的心上。几名异能者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偏偏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只能低着头，任由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将自己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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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星站在最前面，抿紧了嘴唇，没有替自己辩解。她知道，昨晚的失败不仅是因为她低估了苏秧和黎歌，更是因为她心软的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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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伤得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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