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面走出去,她也不会说特别挽留,甚至会觉得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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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对于和丈夫的关系,和公公的关系都保持一种微妙的心态——你来我就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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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裴的航班改签了,应该下周就回来了。”攻玉把身子压在公公的腿上,她选了个更适宜的姿势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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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均本来也在闭目养神,他在听到儿子的名字的时候本能地想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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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变得有些惧怕听到这个名字,带着一种负罪的心理,恐怕罪恶都是这样的,一度犯下的罪恶会跟在人身后,不断迭加新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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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是他根本不会迷途知返,甚至甘之若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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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玉在回到空空荡荡的家里时突然涌现一股失落,她放下东西就去冲澡了,酒精暂时消退后的疲惫让她什么也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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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半程,公公在外面轻敲浴室的门:“小玉,洗好澡来我这里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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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子领导的命令口吻,攻玉抹着护发精油,翻了个白眼——她才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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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一切都静悄悄的,她躺在床上想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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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怒哀乐盘踞在脑海之中,但她从来未曾想过,它们是什么形状,有什么颜色,从何来又向何处去。这听起来像个宏大的哲学命题,这种推至心灵的思考是她未曾接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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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想着心里犯怵,又把思路拉回到人事上,脚踏实地的思考才让她的心没有那么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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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丈夫即将回来了,她在考虑要不要和他坦白——攻玉是一个胆大包天的人,她总是有恃无恐,并不把事情往最坏的一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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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约莫是她好的人生境遇的一种体现——她有后路,有对策,也有人为她托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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