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小玉姐你小时候是话最多最有主意的,还特别照顾我,我和章藕他们几个就爱和你玩。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感觉……”裴文裕将目光长久地在眼前人的唇与后颈上流连,并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裴文裕经常主动联系她,攻玉对他也不排斥,也就继续赴约。
公司里一开始就传两人有一腿,传着传着就两人就还真成了,凑成了一对。
人都是往前走的,年少的怀春早已烟消云散,她也不清楚为何要答应裴文裕的邀请而结婚。
而她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付出。
掀开被子的刹那,带动的风拂过他的脸。她不想立刻睡觉,趴在床头开了盏小夜灯。
“老婆,早点睡,这么晚了!”裴文裕被说中要害,尽管还闭着眼,却感觉脸涨红了。半晌没了音,他又道:“过几天裴总要来。”
她咕噜转过身,把下巴靠在枕头上,竖着膝盖呈八字形摊在床上,“他来干什么,要来多久,是要住我们家里吗?”
“那他要住家里吗?”攻玉还是关心这个问题,但心思暴露得不能这么明显,就装作无意地又重复了一遍。
“不来最好,来了也没事,很久没有见面了。”攻玉玩着指甲,咳嗽了一声。
这种情感一直攫取着他的身心,为了掩盖住这层心思,他只能更加紧密地缠着自己的妻子。
领地里的雄狮是不允许其他雄狮的靠近的,这意味着私有领地被侵占,他的妻子也会被觊觎,难道不是吗?
“你是觉得我不能应付吗?”攻玉的脸像水面一样微微颤动,归于平静后就不作声了,按掉灯盏,翻了个身朝外。
“嗯?”攻玉觉得自己犯睡意了,发出烦躁的闷哼,拍开他放在腰间的手。
第二天起来,她是被热醒的,醒来时感到下身黏腻。
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做了套有氧操,然后去浴室冲凉洗漱。
她饿了,并且饥肠辘辘。
如果可以,她希望裴文裕永远不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