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松手。”
事实证明,云朔并不是她可以胁迫的。
然而云朔并未因此放过她,他依旧束缚着她的腕子,望向她的目光带着轻浅嘲意:“你口中的要事也不过如此。”
但命运惯爱戏弄人,现如今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招惹。
戴完高帽,云筹缓了缓又挣手示意道:“哥哥…我疼……”
云筹得了自由一连退离好几步,余光掠过门边,原本守在那儿的玄舟已不见身影,大抵是看自家公子与她拉扯不清识趣回避了。
正欲投去真挚的眼神,抬起眼,云朔早已不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