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回答:【宿主不要异想天开,主角受的金手指只能保证你的脸不会留疤。】
温漾凑到裴白珠跟前,指向老爷爷手里的毛巾,又指了裴白珠被海水浸湿的衣服,面上带些不好意思,轻声道:“爷爷,我来帮他擦擦身体吧,我怕他这样湿漉漉的会生病,真是不好意思,还得在您家借宿一晚,给您添麻烦了。”
待老爷爷离开,温漾毫无心理负担地将裴白珠扒了个精光,她手指触碰到裴白珠的皮肤,感受到他体温的异常,手掌覆上他的额头一探,不料裴白珠果真发烧了,她顿感带着这个累赘真是好麻烦。
温漾光顾着把自己收拾舒服,还没来得及对裴白珠实施什么具体行动,裴白珠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冒了一头虚汗,身体却止不住地发抖,卷翘浓密的眼睫宛如蝴蝶振翅般轻颤两下,透出几分苏醒的迹象。温漾见状心头一紧,快速把他从椅子上塞进被窝里。
温漾端着碗回头,发现裴白珠已然醒了。
床边,只道了简单两字:“喝药。”
“你不喝吗?”温漾倒不至于对裴白珠发火,她清楚裴白珠此刻的心情不比自己刚得知穿书时好多少,但语气却暴露了几分幸灾乐祸,“没关系,等你的烧明天还没退,我就只能先走一步,你自己留在这儿想办法回去吧。”
“其实躲在这里捕一辈子鱼也挺好的。”温漾说罢,正要把碗端走,两根纤秀细长,白玉般的手指便先捏住了她的衣角。
药大口大口地往下灌,苦得裴白珠直皱眉,他长臂一展,“啪”地把空碗放一边,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传出的声音沙哑而绝望,“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和我只会是一样的下场。”
“不过你说的对,从今天起咱俩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想被他们抓住,就必须听我的知道吗?你要狗咬吕洞宾,敢背刺我,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主…不对,劳务合同。”
裴白珠想继续待在意安读书,可让他重新跌回贫民窟生活,还不如死了算了,然而他却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正当裴白珠独自沉浸在情绪的崩溃之中,忽感床边一阵摇晃,探出头,视线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温漾懒得再和裴白珠多说一句,关灯睡觉,被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吓一跳,磕磕绊绊地撞到了床,床的不稳固又是让她一惊,她小心翼翼地找被子,手不经意沾了一小片温热的水渍,指尖轻点了点,好像摸到了裴白珠长长的睫毛。
动作不重、距离亲近、同眠共枕,这些信号对“经验丰富”的裴白珠而言,无疑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他老实地定住了,唯有一颗心怦怦乱跳,回想温漾先前的种种行为,心里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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