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我被下了春药了,怎么就这么想要。
我被他顶的七荤八素的找不着北,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房间,他用后背位的姿势肏我,我两只手紧紧扶着床头,皮制的床头软包被我挠出数不清的抓痕,他低头吻着我背上的伤疤,虔诚地道歉,语气诚恳,仿佛把鸡巴捅进我后面的不是他。
我哥突然停下,低头去给我口,他的口活没得说,估计不少干过这事,爽的我浑身酥麻,没几下就忍不住射了。
我用手扒拉着他的鸡巴,想重新把它塞回我后面,手忙脚乱地塞了好几次都没进去,我哥就这么看着我拿他那根棍子在后面乱戳,一副坏笑的嘴脸。
我气急了,假装要把他鸡巴折断。
他嘴里好腥,是我精液的
他亲我,我推他,又不想把嫌弃表现的太明显,只能主动去吻他脖子,他射的时候,我已经给他种了一脖子草莓,高潮的时候我没忍住给他脖子来了一口,痛得他直拧我屁股。
我哥趴在我身上嘶嘶抽气,我嘴里一股血腥味,好像把他咬破了。
我有点想笑,不知道为什么痛快的很。我用手去揉了揉被他拍红的屁股,一股精液从缝里流出来粘在我手上。
好苦。
我感觉比我自己的味道要好受一些,江岚的精液味道就比较淡,还是可以接受的,我默默在脑海里比较,难道是因为我和我哥是亲兄弟的原因,所以精液尝起来会比较难吃?
我盯着他看,他让我滚去洗澡,我耍赖不去,真的很累,懒得动。
他好像真的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