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呛的厉害。
他好像不太乐意。
他放慢了速度,凑近我耳边说。
“你个傻逼玩意,听不懂老子说话吗?”
他捅我的力气大到几乎把我的腰都要顶折了,冠状沟不断摩擦我的敏感点,每一次顶撞就像汹涌的海浪一样把我往前推,舒服得我忍不住低喘,说出的话也软绵绵的。
我们周围的空气迅速升温,他薄薄的眼镜片上蒙了一层雾气,雾气下的是凶狠发红的眼神,从他嘴里说出的是足以让我羞耻到下地狱的言语,他反复用质问的语气,把我的尊严踩在地上践踏,我恨不得捂住耳朵,好让自己的情绪不被他牵着走。
他又骂我骚货,能被他直接操射。
我说不出话,狠狠的瞪他,而我被情欲和羞耻染红的双眼丝毫没有威慑力,在他看来仿佛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在和他索吻。
他逼迫我把他嘴里的血咽下去,我扭头躲着他激烈的吻。
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
他低头亲着我纹身周围残留的精液,越亲越靠下,亲我疲软的阴茎,亲我两颗光溜溜的蛋,我感觉怪怪的,抬起唯一能动的脚踢他。
他也不说话,把眼镜捡起来又戴上,一脸老实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面色狠厉的不是他,半躺在马桶盖上骂骂咧咧的我倒像是罪魁祸首了。
来,表情认真得像在做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