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力的轻重,意味着这里是‘业报的折叠地狱’。”话音未落,一名僧侣触碰佛像,他的身体瞬间解链为氨基酸序列,在佛掌间聚合成南京大屠杀的淀粉样纤维,每个残基都在进行α-螺旋与β-折叠的无限博弈。
晨妙音触碰佛像的衣褶,发现其本质是多层嵌套的疏水核心佛纹,每个褶皱都是一个结构域的拓扑结构。刑场的壁画不再描绘佛经故事,而是展示着蛋白质错误折叠的病理切片,画中人物的表情凝固在折叠中间体的应激态,每次凝视都在进行分子动力学模拟的痛苦循环。当她的指尖触碰到某个β-片层纹路,视网膜上突然浮现出晨宇的蛋白肉身——那是用分子伴侣构建的折叠载体,正将南京的痛苦事件编码为无法复性的聚集态蛋白。
牛德贵的嘶吼从刑场深处传来。这头巨兽的兽牙已进化为冷冻电镜观测器,正在撕咬壁画中的β-折叠片层。被撕裂的片层释放出聚集风暴,地面上突然生长出蛋白质折叠刑具,刑具的每个腔体都是一个折叠漏斗的能量 landscape,腔体间的通道闪烁着“天然态”与“错误态”的永恒矛盾。“停下!这些佛像是晨宇的蛋白忏悔!”晨妙音的警告被折叠噪声淹没,那些未被复性的蛋白正将现实世界的存在轴扭曲成折叠迷宫。
蛋白刑官的降临带着物理的冰冷。他们的袈裟由氨基酸序列编织而成,每道褶皱都是一个二硫键的连接图谱。为首刑官转动折叠转经筒,筒身上的 Anfinsen 定理随转动显形,整个刑场的时空开始按照蛋白质折叠规则重组,形成复杂的结构域树状结构。“折叠即业缠,错配即苦结。”刑官的声音如氢键般脆弱,话音未落,晨妙音的身体已被疏水作用力触手缠住,皮肤下浮现出与刑场同构的蛋白质折叠纹路。
杨博士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开始折叠化:手指先被抽象为多肽链,再通过范德华力折叠成结构域,最终坍缩为无法功能化的无定形聚集体。他想呼救,却发现声带的振动模式正在被编译成蛋白质折叠的无限模拟序列。晨妙音感受到他的恐惧,佛血突然沸腾,在掌心凝结出三维折叠曼荼罗:“一切法无折叠,聚散亦无恒...”当杨博士的意识触碰到佛血中的《金刚经》振动,那些试图将他困在折叠地狱的能量规则突然出现分子伴侣突破,如同引入Hsp70加速正确折叠。
牛德贵的哀嚎打破僵局。他的兽身正在经历“折叠化”过程:表皮裂开露出闪烁的氨基酸残基,脊椎骨重组为蛋白质的二级结构,每呼吸一次就有无数多肽在鼻腔中折叠与解链。晨妙音咬破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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