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的时候在说什么。
如何对待天下才是一个女人对待一个男人最真实的心理状态。
江佩索现在没有办法验证镇国公这么多年的经验准不准确,但至少知道男人在谈论那些诗词歌赋圣贤书的时候目的多半都不纯。
当然他现在也没有兴趣跟那些人一起谈论什么女人。
“刚才你那二姐姐一看就不怀好意,你怎么还替她说话?”江佩索故意问她。
薛甄珠不是什么愚钝的人,那位小姐她没有交情看不懂,但是卫肇她还是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既然人家帮了自己,好好回答几个问题她还是愿意的。
“大姐姐说,在外都是一家人,要体面。”
“意思是说,对内就不一定是一家人了?”江佩索若有所思。
“不要过度解读啊。没有这个意思。”
“什么叫过度解读?”
“就是说没有的事,不要捕风捉影瞎猜。谁家没有个牙齿碰到舌头的事?”薛甄珠抬手就揪飘来荡去的那一根柳条上的叶子。
“你们这算上牙磕下牙吧?”都动手了,也没人说讲个礼什么的。
江佩索的自以为逗趣的言论让薛甄珠只能用白眼回敬他。
“还好你没破相,要不我就……”
“你就怎么?还能动手怎么地?”
“不能吗?”
“你一个堂堂男子汉,跟一个小姑娘动手多不合适。”
江佩索被小姑娘站在道德高点上的指责噎住了:“那怎么办?”
“这么点小事,我自己就解决了。再说了我还有大姐姐,你们男生就别来掺和了。尽添乱。”
江佩索没有看错的话,薛甄珠刚才的表情可以解释为嫌弃。
岳凌的偷笑也被他看见了。
“今日看见你母亲还带着一位夫人,就是你大伯母吗?”江佩索转移话题。
“是。大伯母刚来京城不久,母亲就带着都熟悉熟悉。”
“哦。”
江佩索这声哦意味深长,怎么以前寻常人家的宴请不见要出来熟悉熟悉,今天就要跟着出来熟悉熟悉?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大伯母。”
薛甄珠乖乖地行礼,萧夫人也装模作样和蔼温柔地拉过薛甄珠的手。
江佩索看着温馨的表演,带着一点微笑没有落下节奏。
“世子爷,这是我大伯母。大伯母,这位是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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