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朱厂长停了下来。
一边点了根烟,一边不忘了询问陈亭亭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今天去公安局那边跟赵有财搭上话了没?他什么反应?”
看着眼前这个油腻猥琐的老男人,陈亭亭就有些犯恶心。
以前为了地位和金钱,她心甘情愿地爬上了朱厂长这个肾虚老男人的床,违心的夸他体力好要把自己折腾散架了。
可今天看到了比朱厂长年纪大很多的赵有财,人家那长相和气质与朱厂长这个狗男人一对比,陈亭亭觉得自己亏大了。
她宁愿爬赵有财的床,也不愿意和朱厂长继续这样下去。
但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她还需要朱厂长帮她一家老小过上好日子呢。
“那老头儿可真不好对付,我这么年轻貌美的姑娘他都瞧不上。”
朱厂长眉头皱了一下,他自然知道赵有财那个老东西不好对付。
可赵有财背后的军区势力太大了,他和钢铁厂与纺织厂的厂长不同。
那两位腰杆子硬,管的都是国企。自己这养殖场只是年年给上头儿上供才得以生存到现在。
话语权是没有的,自负盈亏不说,一个没注意还容易被查封。
要不是这么多年都做小伏低讨好卖乖,逐渐和不少有权有势的人都搭上了关系,哪还能有现在的风光?
原本他没拿赵有财当回事儿的,之所以和赵有财签下了合作订单,完全是看在钢铁厂牛厂长的面子上。
毕竟他在哪里收那些喂猪的东西都收的到,但要是能送个顺水人情,让钢铁厂的牛厂长记他两分好,总会有得到回报的那一天。
直到赵有财和军区搭上了关系,朱厂长才终于看到了赵有财身上的价值。
机缘巧合下得知了赵有财小儿子去外省的始末,朱厂长就起了心思。
担心赵有财看出什么端倪,这才十分不舍地把小心肝儿分享给赵有财。
要是能通过陈亭亭拿捏对方的把柄,岂不是自己以后也有军区势力当靠山了?
可惜了,赵有财那个狗东西竟然没上套儿。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自信,又来感觉后和陈亭亭大战两分钟就缴械投降的朱厂长突然来了一句。
“可能是他岁数大了,那玩意儿坏了。和我这种勇猛的汉子比不了。”
陈亭亭暗暗翻了个白眼,这狗男人要不要听听他放的什么屁?
心里吐槽归吐槽,柔软光滑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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