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高大异常,枝叶茂盛。大白天从下往上看,压根不会发觉,树上有个人。
这三天,若无必要,他是不会下去的。
一个饼,外加一个水囊,便是他这三天用来充饥的东西。
以前做死侍那会儿,一连在峭壁上趴个四五天,饿了吃些树叶,渴了嚼个嫩枝,喝些个露水的日子,他都能撑得下来,何况现在?
拐了弯,走了百余步后,便到了一处书房。
此处建筑,四面都装着可拆卸的琉璃槅扇门,现下都敞开着,能见到里头垂着层层纱帐。
一阵风过,那些个纱帐在风中摇曳着,看着轻薄,却压根看不清里头具体是什么情况。
秦小榆时此已经明显感觉到了习习凉风吹来,体温都明显降了下来。
这是一处盖在水上的房子。
穿过脚下的木板,还能见到水下悠闲游动的鱼儿,水面种满各色睡莲。
红的紫色黄的,甚是好看。
不远处有活水从高处倾泻下来,涌动的水流,不停翻滚,还夹杂着水雾,怪不得,能让此处凉快不少。
雪见在门口敲了敲,便听里头有人说了句,“进来”。没多久,飞蓬走到了口门。
雪见脚下未动,而是直接让开了道,秦小榆眼珠转了转,便认命的低头着走了进去。
到了里头,先是一个外间,秦小榆并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正当她四处乱看时,雪见已经走进来,将茶盘放到了她手中。
示意秦小榆,端进去。
既然是做奴婢,她也只能顺从的端着茶水,往里头走去。
一手撩开珠帘,里头地上,居然铺着的是象牙席。
绕过一个十二折的云母屏风,便见里头一人,正倚在竹榻上玩棋。
那塌前的檀木方桌上头,正放着棋盘。他似是自己和自己在对弈。
见着秦小榆进来了,他拉了拉滑落在肘间的纱袍。“放那儿”,他抬了抬下巴,指向一边的案几。秦小榆低着头,按着他的指示将盘子放下。
“去过自己屋没有?”,南宫景明问道,“还没,这不,先让她过来见礼。”,雪见抢先回道。
见着眼前这人低头垂眸的老实样儿,她进了书房到现在都还没抬头看过自己。
南宫景明将手中棋子颠了颠。“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秦小榆无奈只得抬起了头,看向对方。
今日这南宫景明一身缀银丝的天水碧纱袍松松垮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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