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距离,根本就跨不进那道阵法。
“叶云时!你是打算用自己的死来换取胜利?”
“师父不也是这样做的吗,换成是你难不成还有更好的办法?”
江逾白沉默了,他的选择不会比师弟好到哪里去。
云衔山的人都是怕死,但他们并不是无视死亡,只不过是比起看着身边人死去他们宁愿是自己。
“云时,你不是看着事情发生下去的人,如果有什么办法就说出来吧。”他希望师弟不要有什么再瞒着自己。
叶云时微微一笑,“要说世上还有人知我,这个人肯定是师兄。”
江逾白一点也不觉得这话让他高兴,“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那我真是白活了,不过要说狼狈为奸还是袁千山。”
“瑾瑜总说我们俩上辈子肯定是兄弟,才能在祸害人上这么合拍。”
“华年总是被你们捉弄,不过那孩子脾气好也不生气。”
他们清楚这已经是生死边缘,开始回忆过往,那些远去的事,那些死去的人,似乎这样就可以避开道别。
“师父他老人家用自己挡住了魔族,如今我追随他的脚步,这也算是一种传承吧。”叶云时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
江逾白可半点都笑不出来,“没有别的办法是吗?”
“要想得到就必须要失去,生死如常师兄还没有看透吗?”
他真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和叶云时在这里论道,他已经习惯了鸡飞狗跳给师弟擦屁股,还埋怨这种事情要干到什么时候,谁能想到分离只在须臾啊。
江逾白从来不是一个在修行上十分有天资的人,更别提和师弟放在一起比较,但他从来都没有为此自怨自艾,人各有长非要和别人的短处比那就是自寻烦恼了。
或许是因为这份心性,所有长老都认为他是最合适的继承人,早早被定为下任掌门,在云衔山倒是少有的掌门亲传继承。
他一直都将云衔山视作这辈子最大的责任,但没有想到担起责任的一天来得如此快。
师父死在了魔族之外,他成为云衔山的新任掌门,同门死了大半师弟也躲在昭华峰不出来,他以为那就是最难熬的时候。
谁能想到有生之年还要目送师弟踏上同样的路,看来修行之路太过顺遂也不是好事,他从没有被修为所苦,所以就要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离别。
有火焰爬上师弟的眉眼,因为灵力耗尽他已经生出华发,往日俊美的容颜也有了皱纹,他终于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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