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是又重复了一遍:“那药护住了心脉,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过两日会醒的。”
听上去是个好消息,但谢淮砚的表情根本不像是他嘴里说的那样。
黑瞎子听张起灵说了,当时谢淮安受伤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来得及上前仔细查看,就发现谢淮安肋骨断了。
那在张起灵没看见的地方,谢淮安还伤了哪里?
黑瞎子信谢淮砚的药,毕竟当年张起灵失忆之前,确实说过那个药救了他的母亲。
如今他也相信谢淮砚能救他哥。
但谢景时的那句话像根刺一样扎得人心慌,什么叫脉象有问题?是不是跟谢淮安时不时陷入昏迷也有关系?
可张起灵的母亲也吃了那个药,这些年并没传出什么不好的风声来啊。
“行了,没什么事的就都散了吧,我哥有我看着。”
谢淮砚一副送客的架势,目光落在吴邪身上。
吴邪又不傻,知道他这话肯定不是说给那个戴墨镜和他旁边叫什么张岁和的人。
吴邪有些疑惑,谢小哥出了事,为什么他的这个弟弟第一反应的态度是警惕?
是因为谢小哥伤的缘故?
可为什么他对其他人不是这种态度?
不是仇视,也不是反感,居然是....警惕。
谢淮砚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吴邪不好不离开,约好几日后再过来探望就带着老痒出了门。
身后一直没怎么说过话的解子扬,见出了门,也没注意吴邪关注的点在哪,只是拉着他道:
“那烛龙死了。”
吴邪脚步一顿,缓缓抬头看向老痒。
“所以...”
“不行。”
老痒还在打那个青铜树的主意,先前事发突然,没人等着他去弄青铜树,吴邪拉他回来的路上还在奇怪。
这人去的时候对青铜树的痴迷程度让人头皮发麻,怎么拉着人离开却没多说什么。
敢情主意打在这儿。
老痒拉着吴邪:“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去,不会有人跟我们分的。”
吴邪被拽着走出几步,想劝他说别再去了,但老痒的下一句话将他的话堵的死死地。
“吴邪,你要看着我等死吗?”
烛龙被谢家人杀了,秦岭除了那些猴子,没什么东西有威胁,冲着这个,老痒不可能不去。
吴邪还是妥协了,他总不可能真看着老痒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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