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
她妒忌田桑荇。
可田桑荇不是陈玥。
她可以折腾使坏,让陈玥得到报应,因为那是她罪有应得。
她抢了她的玩具,抢了她的房间,家庭甚至父爱,她还要抢走她唯一的亲人——已经抢走了。
她曾经把她头踩在脚下,她不记挂,甚至可以忘记。毕竟她年纪小,她是姐姐,要学会让着妹妹。
这是她曾经无数次被亲爹教诲的道理。
多可笑,他不担心继母会对她不利,却担心这个亡妻的女儿会欺负后来的弟妹。
就因为她不会演戏,便成了被指摘谴责的背景板,她是他树立父亲权威的一张幕布,喜怒哀乐都得照着板书来描绘,不可以有过分逾矩,横平竖直,是她被看轻的一生。
没有意外,没有精彩。
如苍蝇般无趣,无法让人忽视。
她自己都恶心。
可田桑荇不是陈玥啊。
她有什么错呢?
她也无辜。
陈祝将头抵在卫生间的门板上,她无辜,难道她就不无辜了吗?
当初她本可以跟他们一起登船离开的!
澎湃的情绪在胸口喷涌,陈祝紧捏拳头。
也许太久没有听到动静,田桑荇小声喊了一声:“陈祝,你好了吗?”
陈祝没回。
“陈祝,我就在外面啊,我没走。”
陈祝的拳头松开,整理好情绪后推门而出。
“你好啦?”
田桑荇朝她脸颊看,“还好哎,不怎么红了,应该明天就看不见了!”
只是一点痊愈就让她如此兴奋。
或许她一辈子都难碰到一点风波吧。
陈祝说,“是,明天就好了。”
所有过错都可以推给昨天,而希望被慰藉给明日。
明日复明日,总是有更多的明日来为迟迟不到的希望做借口。
她没有犯任何错,这命她亦不认!
陈祝到洗手台冲手,突然听到外面凌乱的脚步声,很急。
田桑荇害怕地揪着陈祝袖子,“别!陈祝你别离开,我怕!”
“我只是去看一眼。”
“那......那好吧。”田桑荇似乎终于鼓起勇气,“那我跟你一起!”
两人来到走廊,只见好几个护士推着一张床走过,一人高高举起吊瓶,病床上的人因为被护士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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