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再次尝试,初现成效

斗状，缓缓将山泉水倒入瓦罐，眼睛眨也不眨，紧紧盯着水位，仿若稍有差池，这一锅 “希望” 就会化为泡影。

孔军深吸一口气，开始处理鱼头。他拿起一把有些钝了的小刀，轻轻刮去鱼头上的鱼鳞，每一下都尽量放缓动作，生怕发出一点声响。鱼鳞簌簌落下，他便用手轻轻拢起，放到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破布上。处理完鱼鳞，又小心地剖开鱼肚，将内脏清理干净，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正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生火更是个难题，既不能有浓烟暴露行踪，又得保证火势够旺。孔军蹲在地上，先把一些干燥却又不易燃尽的枯草和细树枝细细整理一番，挑出最易燃的部分放在底部，然后用打火石轻轻敲击，火星溅出，引燃了枯草。他立刻俯下身，嘴巴凑近，轻轻吹气，让火苗稳步蹿升。火势渐旺后，他时不时用手轻轻扇风，调整火势，那专注的神情，好似在守护世间最珍贵的火种。期间，只要听到外面有一丝风吹草动，他便会瞬间僵住，耳朵竖得老高，眼睛里满是警惕，直到确定没有危险，才继续忙活。

随着水温逐渐升高，瓦罐里开始泛起丝丝白气，孔军不时用一根洗净的树枝轻轻搅拌，确保鱼头受热均匀。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瓦罐，仿佛那里面藏着开启全新人生的密码。

鱼丸刚一熬好，热气腾腾，香气四溢，孔军哪还按捺得住，迫不及待地舀起一个，囫囵吞下。刹那间，他只觉双眼仿若被一道灵光瞬间穿透，原本因疲惫而有些混沌的眼眸，此刻竟清亮了几分，舌尖上的味觉也仿若被唤醒，变得敏锐异常，好似能分辨出这鱼丸里每一丝细微的滋味。

孔军又惊又喜，嘴巴大张，眼睛瞪得溜圆，仿若见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之事，喃喃自语道：“嘿，还真有点效果啊！不过这感觉模模糊糊的，也分不清是啥鱼呀，到底咋回事呢？看来还得再琢磨琢磨。” 心里却仿若有一颗希望的种子，“噌” 地一下破土而出，燃起了熊熊烈火，让他觉得自己离改变命运或许又近了一步。

正沉浸在惊喜之中，同是在河边流浪、偶尔与孔军搭话的阿福路过桥洞，闻到香气，探进头来，笑嘻嘻地打趣：“孔军啊，你这是鼓捣啥好吃的呢，这么香，莫不是得了啥宝贝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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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军仿若受惊的小鹿，慌乱间差点打翻锅子，赶忙用身子挡住，双手还在不住的颤抖，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结结巴巴地回道：“哪…… 哪有啥宝贝方子，就是瞎弄点吃食，填填肚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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