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去的国公爷,他快步上前,同人致谢:“此番举荐,多谢国公爷提携。”
“此事错综复杂,且牵扯深,你当竭尽所能才是。”
祁北南有些摸不准,国公爷做何举荐他。
他想着莫不是林青煜同他老丈人举荐的他,可似乎不太像他的性子。
“非我之功,不敢贸居。”
“我与公爷并无交集。”
话点到即止,祁北南立时便明悟了。
窗外六月末的阳光正盛,琉璃瓦上是跳跃的晴朗。
一阵难得的清风从他的衣襟上扬过,风中带着些干燥的味道。
他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小小的雀鸟从一直护着他的羽翼下飞出,已是能自行越过连绵的山川了。
“一饮一食具是离不得盐, 咱都是平头老百姓过来的,晓得盐是何等要紧。你此行前去办盐务,是一件极好的事。”
这为官做宰,是光耀门楣,但做上这个位置, 也合当为国为民做事。
尊荣优待,却不行实事, 天底下怎能有这样的好事情。
早先未曾在官场上施展拳脚, 无非也是因着不放心他。
他一直在翰林院中不温不火, 也是为着能在他的身侧护着他, 遇事也好头一时间替他解决。
他慢慢也摸出了些在京城生存的门道, 手头有生意经营,不是那般闲散难打发晨光之人。
实在是没甚么教人再放心不下的。
萧元宝道:“家里我可以照看的很好, 你无需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