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年轻十余岁。
“这头是男席,这头是家眷席。”
萧元宝冲祁北南点了一下头,两人分走两头进了不同的园子里。
这时节上花开的正好,大朵大朵的绽放,瞧着便教人心头舒畅。
有相识结伴在一道闲说的,也有赏花的,还有在金鱼池边喂鱼的。
他想着便在那头瞧会儿戏,待着到了时辰入席吃菜即可。
在园子一头的凉棚上赏花的顾言许往戏台那头扫了一眼,瞧见桌边多了一道身影,远瞧着有些眼熟,出声问了伺候的人一嘴。
顾言许默了默,他往嘴里头送了一颗盐津梅子,没说话。
顾言许道:“公主今日过来自有人与她说话,她爱打趣我,我可不想凑上去教她打趣,一会儿席上再打照面即可。”
顾言许顿了会儿,道:“你去将祁大人家的萧夫郎请来与我说说话算了。”
顾言许道:“能不能的,不也只有说过了才晓得。”
“郡君?”
他往叶夫郎说的那个方向瞧去,还真见着了坐在那头的顾言许。
萧元宝将才进来的时候还没注意到人,否则也该是过去打个照面的。
“见过郡君。”
“无需客气行礼,那日在小龙山上遥遥一见便觉亲切,今日在此又巧遇上,忍不得唤你来说说话。”
“近来天气可见是暖和了,少在外头见着你,不知在家中做些甚么消遣?”
顾言许有些意外萧元宝不仅识字还读书,道:“倒是不错的消遣。不知你素来爱读写甚么书?”
顾言许闻言好似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了一般,道:“你也爱看杂书,可瞧戏文?欢喜哪个先生写的?”
顾言许眉心微动,自知失言,合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