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未曾定亲。
任家那个不着调,父亲更看中林青煜,便选了他与自己成婚。
他将才见着祁北南牵着夫郎的手走,又与他擦汗,与他沉稳不思女色的模样大相径庭。
伺候他的夫郎道:“听闻两人是一同长大的情谊,自小就定了亲,祁大人很是要紧他这位夫郎。”
顾言许听得入神,这样的夫夫,他还只在戏文上见过。
伺候他的夫郎见着人神情恍然,更添哀愁,自知多言了。
不听这话就罢了,听了反觉心中更委屈。
终日里头回来便一头扎进书房里,不到月上柳梢头不见得人回屋睡。
叶夫郎知晓人又在耍小性儿了,道:“男子当以前途为重,若去做了闲职,如何能帮扶公爷。”
说罢,又觉不妥:“记着是夫夫的,只怕夫妻的求左了。”
顾言许抿了下嘴,不愉的央道:“你不去我再去教人看见
祁北南和萧元宝去庙里头上了几炷香,瞧着时辰也不早了,便打算在吃了斋饭再回去。
两人寻了处桌子坐下,松散了一会儿走得发热的脚。
萧元宝夹起一颗炒豆子喂到了祁北南的嘴里,正欲张口,却听将人阻开的屏风那头传来说话声。
虽是共处一殿,但一桌一屏风,都是隔开了的。
“你这是用了哪家的胭脂,瞧着白里透红的,气色怪是好。”
身形丰腴的妇人道:“当真,不信你问他们俩。”
受问的妇人见此,团扇掩嘴笑了一声:“不是我不与你们说是哪家的胭脂,实在是我不曾用那物,你们瞧着我颜色好了些,当是我近来吃的食疗方子起了效。”
萧元宝听此,连忙头祁北南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仔细听着。
“我的好姐姐们,如何会藏着不说给你们听,只先前我也才吃那方子,不是怕没作用说来惹你们笑话么。这朝你们瞧见了好,与你们说便是。”
妇人欢喜笑起来,多不好意思的抚着半边脸:“瞧倒是受了姐姐们的夸。”
“真与不真,姐姐们索唤来试试便是。”
“我嘴笨,记性又不好,不可全然说来与姐姐们听。回了府上,差下人去食楼里要一张食谱回来看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