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新人一手拉着红绸两端, 像一对璧人。
萧元宝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 他偏头与祁北南小声说道:“我们拜堂的时候, 你有没有偷偷瞧我?”
拜堂那日,在堂中行礼, 他不知看了萧元宝好些回。
萧元宝心中想, 如此就是了。
外人瞧来,再是端庄和礼不过,可许有真正在相爱之中的人才能感受到,新人之间很淡。
大抵是郡君身份贵重,并无人嚷着要去闹洞房,如此更是有些冷清了。
他前去与官眷一同吃了茶水,招呼说了几句客套话,不多时就吃席面儿了。
三足盘里盛的焖虾和长叶盘里的酒烧鱼很合他的口味,他吃了好几筷子,再想吃也不好意思再动箸儿了。
晚秋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月儿挂在柿子树上,黄橙橙的柿子也渡了一层银光。
“当心着凉,秋季里头最是容易风寒。”
祁北南笑了一声,问道:“今日喜宴可热闹?”
萧元宝道:“虽已经成亲了,但我还是头回这般完完整整的瞧一场成婚。”
祁北南道:“南北分不清不要紧,分得清北南就成。”
祁北南只觉好笑。
许是受了喜宴所染,兴致都还不错,月儿偏西了也还没睡。
他趴在祁北南的胸口上,脑子有些空,半晌后才回乎过些神来。
萧元宝默了默,道:“你说今天的新人都成亲了,好似是生人一般,那他们今夜会不会……”
“不然上职的时候我去替你问问。”
“我只是有些没法子设想。”
祁北南咬了萧元宝的手指一下,想他还是太纯良。
萧元宝眸子一动,还真是这般。
祁北南吃痛,冤枉道:“我又没有这般,你生甚么气。”
萧元宝盯着铺子这头的进程,以及招揽账房、灶人、跑堂这些事情;白巧桂则跑药铺,与之谈拿草药的价格。
只他们这样的人家,才兴起,根基不够,一应办事的人手也短缺,哪里有那样的福气来享。
此间接触得些给自己做事的人,忠心恳切,长久与自己办事,天长日久的,才收用来做自己的人。
到时候店开起来,他一个官眷,不好似那些商妇寻常人家一般时时都守在店铺里,还得是要得力的人来看管。
不过因食疗方子是自行研制,在用灶人上便格外仔细些。
思定,便往外放了消息揽人。
有应招账房的,擅厨做灶人的,还有好些跑堂,厨房的杂使。
祁北南与他做了两本账,用来与那些应招的账房来算,验其算账的能力。
其实能力都还是好查验的,要紧的还是人品,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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