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今朝还有事情在身上,若是哪日得空,定过去逛逛。”
又低了些声音:“到时候二位过去,我拿最好的脂粉出来,与二位实惠的价钱。”
“多谢,那到时可就麻烦娘子了。”
萧元宝想制着白巧桂,她口快,言:“做食肆。”
妇人道了一声,旋即又笑起来:“食肆生意好,谁都离开不得一个吃字。要不是我没那起子手艺,也想做这生意。”
妇人话没说完,深瞧了铺子两眼,闭了口。
那妇人却笑笑:“这怎好说,我只多言一句,娘子夫郎好生考量一番,勿太过仓促定下即可。”
“咱们也没听房牙说那铺子有甚么不好的呀?打听了也不曾有过官司,出过坏事,只是上家经营不善没做了而已。莫不是真的风水不好?”
萧元宝紧着眉头,道:“我总觉那妇人不对。”
萧元宝闻言,嗤笑了一声。
“你不觉她上来说的话是为着套话么。”
巧桂闻言,复回想了一遍,疑惑道:“怎么说?”
后头又套近乎说以后便是一条街行生意的人,能与人实惠。
若是真瞧中了,自会说往后如何,若是没瞧中,便说与此没缘分了。
桂姐儿不晓得她的心思,也就张口说了食肆。
萧元宝道:“咱没害人之心,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凡事还是谨慎些好。你是没吃过这亏,我昔前便似你一般不设防人之心,把旁人都想的好,结果却遭摆了一道。”
萧元宝道:“荣我再细细打听一二。”
分喊了两个人,一边去打听那间商铺,一边则暗暗去打听那老板娘是个甚么人物。
前去打听铺子的人说,那铺子风水差,前头的几个商户生意都没做下去,且夜里总还有些不安生的事情。
另一打听老板娘的回禀说,那妇人是开脂粉铺子的不假,是京都本地的人,街尾上有一间做羊肉的食肆是他兄弟开的。
祁北南把事情来龙去脉听罢,笑道:“你心里头有了答案,还问我。”
“那妇人前来套了话以后,又与你暗示铺子有问题,就待着你去打听呢。她早打点好了人,好教你听得那些消息,弃了在那处赁铺子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