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兴头上时我喊疼,教你败兴。”
萧元宝闻此,扬起眸子看向祁北南。
“你都如此问了,我自是实事求是的说。”
祁北南眉头微动:“胡说,我还不晓得你的。”
祁北南笑了起来,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萧元宝抿了抿唇,没做应答,只是身子朝祁北南身上拱了拱,更贴近了人一些。
祁北南圈着人,宠溺道:“好~睡吧。”
本是挺清醒的,却也没过一刻钟,两厢呼吸都趋于了平稳。
翌日,祁北南是教胳膊上传来的轻微酸痛感给扰醒的。
再挑起一缝帘帐,外头已然大亮了。
不由得将手收回去,重新圈住怀里睡得暖乎的哥儿,心想温柔乡果然是误人。
左右是没得公婆需拜见,祁北南也不起身去,就伴着萧元宝一并在床上躺着。
收拾着起了身,盥洗一番吃了早食。
春日当
“我成婚后的头一日,迟起了半个时辰,前去拜见公婆没得他们怪罪,已觉好生福气。你这倒是好,径直就睡他个日晒三竿去。”
“偏是你们祁大人也惯着你,还陪你到这时辰才一同起。当真是人比不得人。”
“我没说我好,只夸你这日子更好咧。”
萧元宝嘶了一声,他揉了揉腰:“你就是记叉了去。”
萧元宝左右环顾,瞅见没人,红着脸重重的拍了白巧桂的手一下:“甚么时候嘴变得这么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