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散口。去晚了就没有啦!”
祁北南与那正在擦桌子的老板娘打了声招呼。
“桂姐儿,今儿是要吃点什麽?这是唤了谁家的哥儿与你一道顽呐?”
“你这小妮儿,半点是不惧生,新来的摊儿又教你混熟了去。”
白巧桂摇摇脑袋,看向萧元宝。
他声音细弱蚊虫,又低着脑袋,老板娘没听清,嗯?了一声。
这朝声音大了,老板娘总算听见了去:“那你可有铜子儿?”
白巧桂伸出食指头,一个一个的数了遍:“整好十文,我们俩都吃馄饨!”
老板娘一把将铜子儿收了去:“稍等等啊。”
不过他惊奇的发觉,说了这些一点事儿都没有,不会少一根手指头,娘子也不会生气骂他,好似与生人这般接触也什麽。
萧元宝摇了摇脑袋,他想起方才巧姐儿数铜子,道:“姐姐会数铜钱。”
巧姐儿点点头:“我还能数到百数呢!”
白巧桂被夸,开心得露出了一对小虎牙。
萧元宝试探着咬上去,一股肉鲜味儿便流进了嘴里。
他心中雀跃的翘起垂在长凳下的脚丫子,他也尝到了城里的鲜猪肉馄饨。
见俩吃得开心,自眉间也起了笑,端了些身子,专心与一夫郎写起信来。
年底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可也有不少无奈留于异乡无法归家之人,每逢佳节倍思亲,年底上求写书信之人便多了许多。
一页信纸只要五文钱,只从中捡个把铜子儿作为幸苦费。
“你这丫头,不在医馆里,害我好寻,便知你来这水渠边耍炮了。”
他起了身,唤了萧元宝,再问那中年男子:“不知官人是何人?”
祁北南眉心微动,转与男子做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