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所依靠,却是凶险。你听叔叔的便是!”
他低着头:“我……我都听萧叔的安排。”
祁北南点了点头,又道: “婶婶许是不喜我,但往后我定然更尊她敬她,教她欢喜,不叫萧叔为难。”
躲在墙后的秦氏听得瞠目结舌,霎时想啐一口唾沫出去,这小子敢情还能再顺坡下驴些不!
祁北南越是伏低做小,越衬得秦氏霸道。
“难为你好性子,是你婶婶太过了,不似个长辈。”
这猎户胳膊肘往外着拐,倒是数落起她的不是了。
先被关在门外还能哄得里正来,她合该晓得他不是甚么好对付的才是。
好得很,不过她吃了恁多年的盐,还偏就还不信赶不走这一半大小子了!
萧护心情也没多痛快,想着两
翌日一早,祁北南从屋里出来,冷的一个哆嗦。
他裹紧了夹棉的蓝布外衣,刚进堂屋,就见着萧护已然先他起来了。
祁北南瞧见他夹着眉头,脸色并不好看。
天微微亮,秦氏悄摸声儿的收拾了包袱,竟真带着王朝哥儿回娘家了!
“萧叔……婶婶和朝哥儿,这是……”
萧护语气发冷,夫妻间闹归闹,他没想到眼瞅着年节上,秦氏还真就不管不顾的带着王朝哥儿走了。
为把他赶走,秦氏竟连这招都用上了。这是生怕他没机会与萧护和小宝亲近,特意给腾地儿呢。
他当她有些头脑,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他故作惊慌,着急道:“也是怪我,惹得婶婶如此。萧叔快去把婶婶追回来吧!”
“再者小宝这当儿还没起,要是起了没见着婶婶,只怕哭闹。”
若说昨儿他因愧疚顶多有些不痛快,如今便是真有些动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