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就这么死在了应惟故的手里。

应惟故还查出来不少卫季同干过的坏事，比如多年前，那个为卫季同检测资质出错的弟子，后来死在了外面。当时没有人能想得到会是卫季同下的手，毕竟谁都想不到，六岁的遭遇卫季同会记得这么多年，更是在多年后将此人杀害。

众人还因此发现，卫季同的魂术到底可以用来干什么事情。

此术要是流传开来，天下大乱。

“竟然还活着么？”

“所以你怀疑蛊女和卫季同存在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见应惟故这样想，和善也不觉得意外，估计在应惟故看来，卫季同那样的人哪怕当初与蛊女狼狈为奸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什么卫季同……咳咳……我怎么在这儿……”方涣坐起身，大脑一片晕乎，后脑勺还有种刺痛感，让他分不清自己此时身在何方的错觉。

方涣回握住应惟故的手，慢慢道：“脑子有点迷糊，后脑勺好痛……是谁趁我不清醒打了我一顿吗？”这个时候，也就只有方涣还开得出玩笑。

“他早就死了。”应惟故说这话的语气平静的就像是种的花死了一样云淡风轻，不，种的花死了可能都没有现在这么无所谓。

应惟故替方涣按脑袋的手顿了顿，“我。”

方涣没再说话，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在场的另外两个人。

“你还记得你是去做什么的么？”应惟故摸了摸他的脸，眼里满是对方涣的担忧。

方涣会说话，不说宗门里都是他的朋友，至少会对他产生恶感的人很少，应惟故立马就知道方涣遇见了谁。

路过方青的时候，应惟故低声道了一句谢：“多谢方家主施予援手。”

等两人离开了，方青问和善：“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之前还没发现，这会儿来看这两人未免太过于亲密了。好歹也算个长辈，有些事还是要过问下的。

“好像忘了跟你说，他其实是我阿姐失散多年的儿子。”方青叹息道。

“是啊，没想到一回来就和阿争撞了个正着，有些时候缘分就是巧的如此。”

“我阿姐也不知道，当年她被害，不知道对方是谁。”方青显得很忧伤。

……

方涣思考了下，“哪方面的细节？”其实他死得挺迷糊。

方涣仔细想想，勉强翻出来个能算共同之处的点，“我这次碰到历光耀之后的记忆就没有了，那次好像也是这样……”

“唔，卫季同。”方涣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卫季同对自己下的手，不过既然人都死了，自己还没死，有些事就没必要再去追究。

应惟故并不意外这个答案，他拳头紧握，“就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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