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眠和景琰一起回学校上课了。一路上俩人都很沉默,方鹤眠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出去交流学习,景琰是在想怎么才能留下方鹤眠。
杜凯见他们一直没动,只好出声提醒。
方鹤眠推开车门,景琰很自然地拿着俩人的书包跟在后面。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方鹤眠是想去的,因为他真的不想被许宿那样的人一直纠缠着,再一个就是,他有点想要和景琰拉开距离。
可是有些东西,在一天天的相处中,好像发生了变化。
有时候被喊起床的时候,方鹤眠迷蒙中总是能对上一双黑沉沉的装满了各种情绪的眼睛。
方鹤眠无奈叹气,他只是来斩缘的啊!
景琰停下脚步,转过身挡在方鹤眠面前,垂下目光看着他。
他绕过景琰的身子,从他身侧往前走,突然,手腕一沉。
“要上课了。”他别开视线不去看,轻轻扭了扭手腕,手上的禁锢被松开。
太慢了,太慢了
这节课上课的老师,正好是让方鹤眠交画作参赛的老师,在一节课结束之后,他单独留下了方鹤眠,带着方鹤眠去了办公室。
一边从桌面上拿起开水壶给方鹤眠倒了一杯茶水。
“不客气啊。”
“谢谢!”方鹤眠真心实意感谢老师的夸奖,因为他的画技是在一个扮演炮灰的世界学习的,那个世界充满了恶意,他很少听到有人直白的夸赞他的画。
“简介?”方鹤眠疑惑。
“往年好像没有这个环节。”
这对方鹤眠来说其实也不是难事,他只是有些奇怪,这么大一个赛事做出微调改变,怎么没有事先通知,而是临近出结果了,才来通知呢?
“简介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
“根据画家所绘制的画作,写出绘画过程的灵感和立意。大概就是这样。”
“好。”
老师从书柜里拿了一本画集给方鹤眠,“我看你现在的画风和这个画家早年的风格有点像,你可以回去看看,能领悟多少就看个人了。希望对你有点帮助。”
方鹤眠捧着画集离开了老师办公室。
他很自然地拿过方鹤眠手里厚厚的画集,目光又在他微红的左手虎口处顿了顿。
方鹤眠低头看去,是刚刚不小心被洒出来的茶水烫到了,他皮肤嫩,一下子就红了。
景琰蹙起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
“手疼不疼?”景琰问道。
“没事,回去涂点药就好。”他看着景琰。
来学校的时候他身上穿了一件运动服外套,现在已经把外套脱了塞到背包里,只剩下一件无袖的篮球服。
他眼神飘忽地在景琰那一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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