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琰侧目看了方鹤眠一眼。
看来方鹤眠对他还不是全心全意的信任和依赖。景琰沉下目光,像一樽木雕一动不动。
方鹤眠还在生气,他发烧一晚上就好了,至于这么紧张吗?真正该紧张的,应该是二十五岁的生死关。
景琰曾经在拳场打过拳,这也是方回同意让他待在方鹤眠身边的原因之一。
进入画展需要门票,方鹤眠掏出从方回那里薅来的门票,很快速就进入了画展中。景琰一直跟在他身后,时不时护着他不被人挤来挤去。
画展门口有吧台,上面摆放了香槟酒水,方便前来参展的人交谈的时候碰杯,进一步加深情感,让交谈不至于太生硬。
这一幅画的用色大胆新颖,构图也别具一格。
他房间还没有挂画,这一幅画倒是不错。
根根交错蜿蜒的青筋像荼靡的花绽开在白皙的手背上,让人想用力的压住,扣在手心把玩
不过尔尔。
方鹤眠也不需要景琰的认同,他准备买下这副画。
俩人交谈间,端着托盘的侍者走来,方鹤眠招手拦下,端了一杯香槟。
方鹤眠神情认真,他一手端着高脚杯,灯光打在他白皙的手背上,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也很干净,圆润的五个指头泛着淡淡的粉。
他不动声色扯了扯扣紧的领口。
“你不能喝酒。”
“一百万?”
方鹤眠倒是有些惊讶,这价格有些便宜了,不过他也不是慈善家。
景琰接过那杯香槟后,不让方鹤眠喝,他自己却是喝了一口。
病弱白月光11
他额外提高了两百万的价格,在那位还未毕业的学生画家眼里已经是天价了,他迫不及待就想卖出去,也好借此打下名声,日后的画也就更加好卖。
他挪了挪步子,站在空调的风口下面。但是凉风吹拂在身上,又瞬间被热意消弭。
景琰身体一颤,目光暗了下来。那温热的指尖一触即离,可软软柔柔的触感还停留在他的皮肤上。
方鹤眠没听清,他被主办方的人叫过去了。
他给暗处的杜凯打了个手势,他和杜凯虽然不合,但是方鹤眠的安危比这些小小的私人矛盾更加重要。等杜凯来替班,景琰一句话未说,疾步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他扭头看去,看到杜凯也没有丝毫的意外,挑着眼睛怒瞪他,质问道:“景琰呢?他一声不吭就擅离职守?我要扣他工资!”
他装似无意道:“小少爷,他这样不守规矩可不行,日后还是让我跟着您吧?我也可以陪您一起上学的。”
刷了卡,主办方让专人把画取了下来拿去包装,他们是认识方鹤眠的,连连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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