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突然剧烈挣扎,喉结在我掌心急促滚动,却在我贴近耳畔低语“惩罚不听话的学生”时,彻底溃不成军。
壁炉的余烬突然爆开火星,照亮他泛红的眼角和不自觉仰起的脖颈。
壁炉内时不时伴有火星跳出的声音,还有交缠的喘息声与布料撕裂的轻响,在魔药香气弥漫的休息室里此起彼伏。
当西弗勒斯的手终于从我的发间无力滑落时,壁炉内的火焰光渐渐的弱了下来,温柔地覆住两具纠缠的身躯。
地窖内的烛火在晚风里轻轻摇晃,西弗勒斯裹着墨绿色天鹅绒毯子蜷在沙发角落,苍白的面容难得褪去警惕,睫毛在眼下投出鸦翅般的阴影。
我将滑落的被角重新掖好,指尖触到他锁骨处尚未消退的齿痕,呼吸微微一滞。
在移动书包里拿出自己的校服一件件的穿上,换衣时不小心碰倒的坩埚架发出轻响,我慌忙回头——他只是无意识地呢喃一声,修长手指在枕畔虚抓,像在追逐某个消散的梦境。
魔杖在掌心转了个漂亮的弧度,散落的羊皮纸自动叠成整齐的纸堆,打翻的月长石粉末重新聚成银色小山。
当我在雕花橡木桌前落座时,烛泪正巧坠在未批改的作业上。
羽毛笔蘸满墨汁,在「斯莱特林七年级魔药论文」的标题下悬停。
墨迹晕开的瞬间,我突然读懂那些红批语里藏着的温柔——总在最容易出错的步骤旁,用银墨水画着小小的坩埚标记,像在黑暗里为迷途的孩子点亮的灯笼。
笔尖沙沙游走,某个写着「调配狼毒药剂需注意事项」的段落让我轻笑出声。
工整的字迹旁,西弗勒斯用红笔批注:‘第13行关于剂量的描述,与课本第27页相悖。建议重新查阅《千种魔药详解》,另:熬煮时当心灼伤左手——上次实验已观察到你惯用左手。’
窗外忽然掠过某些生物的影子,我抬头望向沙发。
西弗勒斯不知何时翻了个身,露出后颈一只蓝色麒麟的标记,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蓝。
羽毛笔在羊皮纸上顿出墨点,记忆突然涌来——他说这个印记是在我给他送出那枚戒指的时候出现的,在失控时允许我亲吻那里,结果就好像触碰到他哪点灵敏点一样,一下子就溃不成军。
被他这样一说,我就好像开发了什么邪恶因子一样,就特别喜欢触摸那抹印记。
当最后一份作业批改完毕,东方已泛起鱼肚白。我将批改好的论文码在他常用的红玛瑙镇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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