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委屈地汪了一声,缩回后座,歪了歪头。
谢问东说:“它已经是个八十斤重的成年狗了。”
谢问东轻笑出声。
车子向乡野开去,人烟渐少,目之所及是一望无际的草场,高耸入云的山脉。牛羊点缀在山野间,缓缓移动。天空与河水都是湛蓝,如同一幅明媚的青绿山水图。
谢问东把车停在一座藏式小楼前,上前敲响了门,一位戴着厚厚毡帽的藏族老伯走了出来,见到来人很是惊喜。
谢问东揽过你的肩膀拍了拍,笑了一下:“不是朋友,是对象。钥匙给我就行,天冷,你别出来了。”
你眼睛亮亮地盯着那把钥匙,小跑着跟在谢问东身后,看着他用那把钥匙打开了养马场的双开篱笆木门。
黄铜的质地很沉实,圆柱形的身体上只有两个凸起,简洁又质朴,你拿在手里细细地端详,爱不释手。
你嘴上说:“我又没这么幼稚。”眼睛却依然移不开。
你恋恋不舍地把钥匙递回给他,他却说:“你收着就好。”
“他那里还有备用钥匙。”谢问东说,“这把给你,想骑马随时来。”
“不会,我先教你,很简单的。”谢问东帮你理了理夜行衣的腰带,笑了一下又道,“摔倒了,再站起来。”
“摔了也不怕,我有神药。”谢问东从怀里掏出一个武侠小说里才有的小药瓶,抛了抛。
谢问东注意到你的眼神,顿了顿,把药瓶收回怀里:“不许为了试神药故意摔倒。”
他严肃地说:“你刚才的眼神很危险。而且,你有过和狼喝酒的前科。”
温煦的冬日暖阳下,谢问东带着你骑了两圈后,你迫不及待地开始自己骑。短暂的一阵手忙脚乱后,你骑得快活无比,满心舒畅。天地之下只剩马蹄的得得声。
在那个低入尘埃的高中的夜晚,你趴在宿舍尽头的栏杆上,伸手握到了一掌南山的月。自那个夜晚开始,终其一生,你都在寻找能与你一同疯、一同闹、一同做梦的同伙。
夕阳西下时,人与马皆倦。马背上,你靠在谢问东怀里,他拉着缰绳,马儿绕着草场悠闲地散步。
“嗯?”
谢问东曲起指节蹭了蹭你的侧脸,笑道:“嗯,是我失言。”
贴在你脸上的手指一顿,他眸光幽深,望着你。
你从不相信日久生情。
那年的涪江畔,浪漫从天而降。
说完后,你立刻脸红发烫,翻身下马,却被抓住腰身按在地上。
他说:“复习到哪里了?”
傍晚的微风拂过,年轻的身体太容易擦枪走火。交缠的不只有呼吸,还有滚烫的枪。
然后,他的声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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