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你被他烦得不行,设置了消息免打扰,哪知他当晚就打电话质问你为何不回他消息。你只好取消了免打扰。
你再三要求他停止这种行为,他都严词拒绝。
“就不。”他说,“操,先杀面前这个啊!你怎么杀后面的去了!救我一下我还能活。”
陈知玉说:“顾如风,你个重色轻友的玩意儿。”
“咱之前同吃一份炸洋芋,现在呢?你谈恋爱了,连给我当文件传输助手都不肯。”
“呵呵。”他说,“你就是怕你老公吃醋,才不肯给我当文件传输助手。”
谢问东绝对是世界上最能吃醋的人。自从陈知玉拿你当传输助手后,手机一响,谢问东就默默地看向你,酸溜溜地说:“连下雨收衣服都要你提醒?”、“喂猫都需要你提醒?”、“提醒他拿快递不应该是快递员的事情吗?”
你无奈极了。
你语重心长:“你还记得我送过你一把84键的机械键盘吗?每一颗轴,都是我挨个拆开,在台灯下手润安装的。三天三夜,眼睛都弄伤了,连续几天看不清东西,手也破皮了,疼得拿不起筷子……”
你嗯了一声,又说:“那你别把我当文件传输助手。”
你笑骂:“你他妈……”
年底他非常忙碌,去各个地方出差,为项目的事情奔波。年底银行的工作也非常忙碌,你们白天几乎没有时间交流,晚上才能说上几句话。
床头的夜光小台灯显示03:18。
他很快地接起,声音里有一点睡意:“宝贝,怎么了?”
他的呼吸一顿。
你揪着枕套的边角,说:“我想你了。”
他又说:“好好睡觉。”
挂断电话后,你调了两小时后的闹钟,接下来你睡得很安稳。
在机场的停车场等了五分钟后,你接到了他。
你开车去了他家。风声雨声中,你们在门口便拥吻起来,一路拥吻着上了螺旋楼梯,进了那间堆满摇篮的屋子,身体紧贴地倒在沙发。房间没有开灯,只有不时划过的闪电能让你们看清对方。谢问东脱去外套,单膝跪在沙发上,用手撑着沙发靠背,你便被困在沙发与他之间。
你被狂风暴雨般的吻弄得呼吸困难,他松开你,直起身开始解衣服。电光火石之间,某种令你震惊的猜想划过脑海,你蓦然坐直身体。
你坐直的动作拉近了你们的距离,滚烫的枪从你的下颌划至喉结。
谢问东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似乎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而后他震惊地望着你。
你重复道:“我要在上面。”
你任由他吻你,甚至主动回应他的吻,却在他说完后坚定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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