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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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坐在空旷的教室里，捧着热水慢慢喝着，读一本课外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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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语文老师抱着厚厚的月考试卷路过教室，探头一看，出声叫你：“哎呀，小顾在呀？正好，来帮我批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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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着语文老师来到办公室，进门时脚步一顿——办公室里，数学老师正在训人，果果攥着皱巴巴的月考试卷，垂着头听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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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比上次少考了三十多分，及格都及不了！”数学老师语气严肃，“上课也心不在焉，重点题型讲过无数次，结果还是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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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老师让你坐到办公桌里侧，给了你一份标准答案，让你照着批改，又说：“拿不准就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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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门时，果果飞快地瞥了你一眼。那双眼睛本来并不湿润，可这一眼后，难堪和难过如春潮涌现，她的眼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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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还哭！明年六月就中考了，不好好下功夫，哭什么哭？哭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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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老师又叹了口气：“站着干什么？过来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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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你在数学老师抑扬顿挫的讲题声中，帮语文老师批改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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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响时，你走出办公室，身后紧跟着另一道脚步声。你转过教室的回廊，来到一处偏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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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的笑话，是不是很好笑？”果果的声音依然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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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过身，从兜里拿出一包卫生纸递给她。你知道她此时形容狼狈，便不去看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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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卫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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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过她手里的卷子，看了看错题。你本就在发烧，此时更觉得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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