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祁伯你故事里那个仙尊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坒绨仙尊,如他这种缺乏慈悲臣服天道之人,云阙天宫找不出来第二个。不过师尊他为何如此相信天道?难道这世界没了天道就不行吗?”
丧彪:「你真是平等地讨厌云阙天宫每一个仙尊,每一个人。」
李胤鹏在心中默默补充:“才不是,他是平等地讨厌这个世界上所有人。”
“呃……修仙世界没了天道好像还真不行?”阮娇娇想了想,说,“那我们算什么?天道开出来的例外?”
“天道掌控人间这个说法并不准确。”钟离慢条斯理道,“拿棋局作喻。天道是棋盘上亘古不变的经纬,但真正决定棋势的,是执子者看懂棋理后生出的变通。过度揣度天意者,恰似对着空棋盘背诵棋经。”
夏乐屿紧抿着唇,目光沉沉地盯着钟离的一张一合的唇。
“与其说人应做棋局里的黑白子,不如说该成为观棋又弈棋的松间客。”钟离的视线最后落在他身上,朝他轻轻挑起半边眉,又很快落下。
沉默半晌,夏乐屿才勾唇自嘲一笑:“你这么说只会让我觉得我师尊没了真好。”
“……”钟离道,“并非如此。”
夏乐屿摆摆手,说:“知道你没这个意思,我逗你玩呢。”
丧彪:「原来的坒绨仙尊是什么样的?老夫避世太久,未曾听闻他的事情。」
夏乐屿抬起下巴哼了一声:“我不想说。”
丧彪只能看向在场唯一和坒绨仙尊有过接触且还有意识能回答问题的祁伯。
祁伯:“?我吗?”
丧彪点头。
钟离那双眼睛也看过来。
祁伯略有为难,道:“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了,我只记得仙尊说过的几句话,只能复述出来。”
“能复述出两句亦是足够。”钟离道,“先生请讲。”
祁伯:“仙尊来到村子说的第一句话是——‘草木哭得聒噪,锁魂阵连怨气都养不活,无用’。”
阮娇娇:“?”
这是堂堂一介仙尊应该说的话吗?
丧彪:「?」
倒是夏乐屿冷冷笑道:“没错,这才像坒绨仙尊。”
就算把夏乐屿收在门下也是因为天道指示的修士,怎么可能在乎普通人的死活?
祁伯思索了很久,搜刮出一点记忆,说:“之后,仙尊带胤鹏离开时,说,‘天道既留一线,本尊便取走婴孩骨血里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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