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院中来,我边弹琴边唱与诸位听。”
没进门的只有钟离和丧彪两人,而钟离身后只有丧彪一人,他转头道,“进去吧。”
「嗯。」
几人进了院子,最后进门的丧彪关上门,将门闩也插上。
夏乐屿还跟在钟离身边,扭头,问丧彪:“防谁呢?”
丧彪:「你不知道吗?」
“哦。”夏乐屿道,“现在知道了。”
毕竟吃素多年,年纪也大了,祁伯自己一个人搬琴还有些困难。
钟离一个眼神看向李胤鹏,李胤鹏瞬间会意,一个箭步上前,“祁伯伯,我来吧,别伤到你的身体。”
祁伯先是开心地笑了笑,似是在笑李胤鹏的懂事。听到李胤鹏说的话,只能苦涩地笑了一下,喃喃自语道:“这副身体,能到6现在,已经足够了。”
李胤鹏找了找角度,把琴放好,问:“这样可以吗?”
祁伯:“可以,就这样吧。”
他走上前,跪坐在地上,轻抚着琴弦,唇角微弯,眼底闪过一丝亮光。
“多少年了……”
祁伯叹了一声,仰头看了看天色,又与钟离的视线对上,朝他点了点头。
钟离颔首。
丧彪站在最后,一言不发。
拨动第一根琴弦,变了调的琴声从这架古琴中缓缓流出。
伴着凄凉的琴声,祁伯开口了:
「月牙咬红边
绣鞋踏雨深
花轿歇在山前前
唢呐吹到第几年?」
歌声婉转,和童声唱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唢呐声再次响起,这次的唢呐声极其清晰,似乎就在门外。
这首曲子从祁伯口中唱出,才能感受到新娘在等待时的那种焦急与紧张之情。
李胤鹏瞪大眼睛,嘴合不上,眼睛一眨不眨。
阮娇娇揉着胳膊上冒出的层层鸡皮疙瘩,越发觉得此地阴寒。
那种不适之感又蜿蜒着爬上夏乐屿的身体,他往钟离身边靠了靠,直到肩膀抵着对方的肩膀,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钟离感受到身边人的靠近,手悄悄伸进夏乐屿的乾坤袋。
「血泡红布梢
童儿穿堂跑
纸马摇铃叮叮叮
新郎走到第几更?」
一曲未完,身后骤然响起尖锐的笑声,没有人看见发出笑声的女人,脑中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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