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一幅卷轴画像。
“这是什么?”夏乐屿问。
“解城主惦念的那人的画像。”钟离道。
夏乐屿:“你怎么知道?”
他从很久之前就想说了,钟离怎么轻轻松松就能找到机关或者关键性的物品呢?
钟离将卷轴慢慢打开,“猜测罢了。”
“猜……猜测?!”夏乐屿震惊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开始猜了?怪不得你下棋一直赢我。”
他还在纠结过往输给钟离的那些棋局。
钟离无奈笑了笑,展开画轴,画像上的人清清楚楚展现在夏乐屿面前,夏乐屿这下彻底服了。
原因无他,还真让钟离猜对了。
画像上的人就是一位女子。
“你莫名其妙眼神坚定地从第一次靠近的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一幅画就已经很奇怪了,为什么还被你准确猜到了?”夏乐屿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如今心中的荒谬感。
应该说钟离的行为更荒诞。
钟离嘴角一抹浅笑,道:“并不是毫无道理的猜测。”
夏乐屿靠着红柱,心力交瘁,“你说吧,有什么根据。”
“梳妆台本就是女子所用,此屋内虽全是女子所用的东西,却根本没有女子的生活痕迹。”钟离将画轴挂在墙上,“因此,此屋只能是解城主用来惦念亡者的,将摆设全都摆成生前女子的屋内样式。都已经做到这般地步,总不能没有一位‘主人’吧?”
夏乐屿听着,仔细端详着墙上那幅画上的女子。
这,就是那位主人。
“还记得摆在书房最明显位置的荷包吗?”钟离将挂画挂好后,退到夏乐屿身边,与他一同欣赏。
夏乐屿:“当然。进来的人一眼就能看到。”
钟离:“解城主就是以这种方式告诉世人,陈夫人与他不过是形式婚姻,他的心,在为另一个人守贞洁。”
“一个和别的女人生了三个孩子的男人……守贞洁?”夏乐屿啧啧称奇,“俩眼睛一闭掉就开始装深情?”
“锦盒都没上锁,他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看见他的深情。”钟离道,“陈夫人应当也是这几年才知道的,为了保全解英江城主的名声,没将这事捅出去和离,而是选择了分房。”
夏乐屿长叹一声,仰头道:“陈夫人遇到他真是倒了血霉,怨不得抑郁。”
“……”
钟离垂着头,夏乐屿读不懂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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