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去年旱灾时,朝廷确实截留了平野县的救灾粮,不只是平野县,边境各县都被截留了。
宗相大人还说“边境穷乡僻壤,死不足惜,只会拖累朝廷”。
若不是宗相命令当这劳什子县令,加上扎木哲许诺,只要拿下周朔,许一部尚书,他才不漟这浑水,“这是朝廷的事,本官当时并不是平野县县令,但本官可以许诺本官在任期间若有灾当尽力救灾!本官……”
“县令大人,无须解释,你只需回答有还是没有!”张明远打断田煌的辩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田煌只觉喉咙发紧,视线扫过人群中衣不蔽体的流民,想起自己在京城花天酒地的日子,心虚地避开目光:“这……本官不知……”
“好,我再问,草原联军大举入侵,朝廷可有派兵来支援我们,上任县令被草原联军抓住,要我们开城投降,朝廷可有给我们说法?”张明远步步紧逼,周围的民众也纷纷屏息凝神,等待着答案。
田煌想起宗相接到战报时的冷笑:“平野县不过弹丸之地,弃了也罢。”不止是平野县就连整个代州,青州,冀州都没派兵支援。
心中涌起一阵绝望,却只能硬着头皮:“此事,本官不知道!”
“那你可知,是谁耗尽心力为我们求雨的?你们来回答!”张明远转身面向人群,高声问道。
“是主公!”人群中响起整齐的呼喊,如滚滚春雷。
田煌浑身一颤,想起周朔求雨时的场景——当时他还在京城笑其“江湖把戏”,如今却成了民心所向的证据。
“是谁挡住草原联军,让我们免遭涂炭!”
“是主公!”声音更加洪亮,带着无尽的感激与信任。
田煌想起金人铁骑的凶残,若不是周朔打下草原王庭,让扎木哲有了忌惮,自己此刻怕是早已成了刀下亡魂。
“是谁让我们有田种,有粮吃,不饿死!”
“是主公!”呐喊声震耳欲聋,仿佛要掀翻城墙。
田煌望着人群中挥舞着锄头的农民,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经常县强占的良田,心中一阵愧疚,却很快被恐惧取代——若不扳回局面,自己必死无疑。
自己虽是宗相学生,但相国大人学生何其多,若完不成宗相交代的任务,以宗相的狠辣……
张明远转向田煌,目光如刀:“那你们告诉我,你们愿意跟着主公还是这个狗屁的田县令!”
“跟着主公……狗官快滚,我们平野县不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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