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苏应付几句,拉开车门,就着矿泉水把带出来的药吃掉,等疼痛逐渐缓解后才开车回别墅。
宁苏以为秦乐施又在花园里忙活,把年糕放到厨房里,给自己倒了杯热乎花茶,靠在沙发上看《弗兰肯斯坦》。
秦乐施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宁苏并没有察觉到,只是靠在沙发上翻了两页纸。
秦乐施放慢脚步,喊了一声,发现宁苏没有戴助听器后,他转身打开放在角落的老式音响,富有节奏性的乡村摇滚乐很快充满整个客厅。
房间里原本用来供奉的案台被挪走,取而代之的是空箱子和各种杂物。
五六十平的地下空间被分成两个部分,一面供着几个牌位,一面是和研究所很像的设备台。
答应和宁苏在一起后,秦乐施便准备彻底放下匕首,但见到那孩子活得如此痛苦时,他还是没能按捺住自己躁动的心。
将台面清理干净后秦乐施抬起头注视着面前的镜子,恍惚间他看到自己的脸上也流露出和那孩子一样的神情,就好像这世间所有的苦难都凝聚在一起,落在眉宇间,结成一片厚厚的霜。
秦乐施不知道答案,他转身靠在桌案边上,看着对面供台上的牌位出神。
秦乐施深吸一口气,洗了一把脸,将自己身上可能穿帮的地方都一 一隐藏起来。
秦乐施的眉宇舒缓下来,他关掉音响,走上前想把宁苏抱去卧室,只是才刚碰到人,宁苏便醒了。
秦乐施的眼角泛起涟漪,他点点头,同宁苏打手语。
他听见秦乐施的声音
他像往常一样,来到庭院中心的那棵古树前,昨天刚下过雨,树下的泥土还未干,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腥味和淡淡的桂花香。
秦乐施很喜欢南美,也曾想过离开这里去亚马孙搭一间木屋,在丛林里度过余生,他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和追求,却偏又生得一副见不得人受苦受难的菩萨心肠,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变作雨林里的一棵树,朝着阳光生长,没有痛苦,也不会哀嚎。
但宁苏的出现让秦乐施换了心神,他知道宁苏很痛苦,却始终下不去手,他违背原则,杀掉一个不该由他杀的人,都说爱是清醒着沉沦,可秦乐施却连清醒都做不到……
宁苏不愿意戴助听器,他们就一起看上个世纪拍的默片,偶尔还会翻几页《百年孤独》,他没机会读完这本巨著,可他还是想看看,仅此而已。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白桑榆穿着加厚的睡衣靠在床头看书,见他进来,脸上扯出一个带着苍白的笑。
宁苏没有拒绝,和他轻轻碰杯,把里面冰凉的酒水饮下,灼烧感很快从他的口腔蔓延到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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