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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明珠问他,“我之前倒是听说过植物会有心情变化和痛觉,但他们悲伤的时候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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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人是一样的。”白桑榆说,“苦涩,还带着些腐朽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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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能被分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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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你就能感觉到,万物有灵,但只有当一个人愿意真正走进他们的时候,他们才会袒露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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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明珠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又想起顾临川之前的安排,试探性问道,“您似乎很喜欢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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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不假思索地回答,“是啊,毕竟他们比人要可爱的多。他们永远坦诚,不会欺骗和隐瞒,也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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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植物不会说话,没法给人提供情绪价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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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的神情凝滞,过了片刻后他苦笑起来,“你说的似乎也没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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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面的话乔明珠没有听清,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乔明珠同白桑榆说了声“抱歉”,打开手机时对方已经挂断,来电人是唐宋,大概是公司那边的事需要他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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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明珠委婉地向白桑榆表示自己可能现在就要走,白桑榆没说什么,陪他从花园一路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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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乔明珠谈起顾临川的行程安排,但白桑榆并不在意这个,只是让他路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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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乔明珠和搬家公司的人都走后,白桑榆才回到房子里,把门轻轻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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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柠檬在楼上收拾自己的东西,他不紧不慢地打开一楼餐厅里的冰箱,和他想的一样,冰箱里面是满的,除了新鲜的食材外还有各种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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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桑榆拿出一瓶红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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