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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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用指腹蹭蹭她的脸，低头想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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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能看见。”方草缩着身子往后躲，用口型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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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听话地闪开，眼角和嘴角齐齐下垂。他抬眼看着方草，一脸的可怜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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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草又气又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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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这个人也不知道突然开了哪根窍，变得又粘人又赖皮，动不动就耷眉垂眼的一副可怜相，明明白白毫不掩饰地故意要惹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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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草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探着脑袋，偷偷瞄了下四周。走道对过只坐了一个中年男人，正抱着双臂闭目眼神，后座的阿姨低着头在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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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稍坐直身体，仰头扶着齐砚的脸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小声咕哝：“撒娇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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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唇角掠过一抹笑意，他拉着方草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和她一起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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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站的时候，方草已经睡得不知何年何月南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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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把她叫醒。方草眯着眼睛愣了好几秒神魂才勉强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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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跌跌撞撞迷迷瞪瞪地下了车，挽着齐砚一只胳膊一言不发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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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行李箱。”齐砚把她拉到一旁，让她靠着一旁的路墩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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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别拿。”方草努力把眼睛睁大：“我去，你胳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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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在她嘴上用力亲了下：“站好，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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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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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走到行李舱前弯腰拖出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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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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