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我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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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早醒来后，眯着眼打了个哈欠，感觉意识仍未完全走出梦境。忽然，她动作像是卡住了般，猛然顿住，接着她睁大眼睛，费力撑起身体，抓住鬼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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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的伤口已经长好，只剩几道暗红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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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早屏住呼吸，辨认疤痕下方那些被遮盖的早已痊愈的旧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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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伸手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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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早微张着嘴，盯着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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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你就是……那为什么……你们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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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鬼貌似不经意地避开她的视线，把她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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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齐砚，那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会一直梦到你？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死的？方草呢？如果你就是齐砚，那方草也是真实存在的人对吗？她还活着吗？她现在在哪儿？你们后来怎么样了？你不记得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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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个问题一起涌到嘴边，蒲早胸部剧烈起伏，无法决定哪一个问题该被第一个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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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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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果她告诉他他就是齐砚，如果经此提醒他全部都记了起来，他一定会去找方草的对吗？他会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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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早搂住他的脖子，抿紧的嘴唇贴在他肩膀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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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抚着她的后背：“睡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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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蒲早自私地闭上眼睛：“很好，一整晚都没有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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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她背上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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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鬼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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