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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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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胶带,用牙齿咬开,粘住方朝军的嘴。又把他两只手缠在一起粘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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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随手携带的水果刀切断胶带:“躺着,等我走了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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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方朝军再次点头,齐砚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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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方朝军咽喉处的手拿开前,齐砚打量了下方朝军的脸:“一点都不像。”语气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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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草醒过来后,下意识地怕压到齐砚的胳膊,用力挣开眼皮向后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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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没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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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下,跌跌撞撞滚下床:“齐砚,齐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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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来不及站起身,方草半趴着爬到门口,拉开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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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在地上?”齐砚关上门,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大步跑到方草跟前蹲身扶她:“从床上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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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了啊?怎么不说一声,吓死我了。”方草推开齐砚:“你别扶我,你起来,你胳膊不能用力,我自己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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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着,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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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睡不着吗?怎么不叫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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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去买早饭了。”齐砚一脸可怜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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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草忍不住笑了出来:“让你不好好吃饭,昨天睡前问你非说不饿。饿了你喊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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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牵着方草的手走到桌子旁,拿起买好的早饭:“顺便去诊所看了看。北边路口拐角那家,那个大夫开门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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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怎么说的?开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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