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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瘦的男孩子向前一步,一把卡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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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推着方朝军走进屋内,利落地带上门,把方朝军按倒在地,跪压在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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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朝军大张着嘴挣扎着去抠他的手指,脸涨成了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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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把他的胳膊拧到背后压紧,一拳抡过去,方朝军左边眼角立刻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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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替她还你的。”齐砚继续扼着他的喉咙:“让你说话的时候才能说。听懂了就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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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朝军拼命眨眼,喉咙中呼哧呼哧挤出无声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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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手臂微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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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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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哑的音节刚要出口,脖子被重新扼紧。接着又是一拳抡了过去。方朝军喉咙中咯咯作响,身体如濒死的鱼般上下扑腾,眼珠都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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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听懂了吗?”齐砚冷眼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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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朝军拼尽全力摇晃着脑袋手抓脚蹬疯狂眨眼以示求饶,齐砚再次松了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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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没有过来是因为不确定方草对你的态度。”齐砚说:“现在来正式告诉你:她不会跟你回去,从现在开始她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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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朝军两眼不受控制地狂眨了几下,嘴巴张了张,没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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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示意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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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朝军清了清嘶哑的喉咙:“你谁啊你?你跟方草……你跟我女儿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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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像是想了想,但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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