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狂犬症了吧你?母疯狗,臭婊子……”
方草忙拉住他胳膊:“别打了,让他骂去,我们走,我们回去。”
苍白的皮肤上一道长长的血痕映入眼帘,她睁大眼睛:“怎么弄的?”
方草着急地又去拉:“他弄的吗?用什么拉的你?疼不疼啊?”她急得声音变了调。
方草两步并作一步向他扑了过去:“你还说不是你欺负他?你都把他胳膊弄成什么样了!”她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把铅笔刀。
“就是你,就是你欺负人!大坏蛋!”方草厉声喊着追了上去。
被齐砚从身后拦了个结实,方草迈出去的脚也被迫退了回来,她脸孔涨红,身体还在下意识挣扎:“放开………”
方草身体前倾,气喘吁吁停下动作。
没指望得到回答,方草抽了下鼻子,自己念叨:“这么长的口子,多疼啊。你下次再遇到那个人就跑得远远的,不然就给乔警官打电话,让警察来抓他。”
“不疼。”齐砚低声说。
齐砚驼下背,从下向上看着方草的脸:“不是说再也不哭了?”
齐砚嘴角轻轻扯了一下,又迅速垂下去:“好,这次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