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乖女孩

吃过饭，齐老师把齐砚送上公交车，让他自己回了家，他带着方草去附近的商场买日用品。

齐老师停下脚步。

“要买这个吗？”齐老师笑着问她。

齐老师笑得更开心了，他伸手揉了下方草的头：“我们小草还是个小姑娘呢。”

“去楼上看看。”齐老师付了钱，拎着购物袋往电梯的方向走。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齐老师说。

粉色、橙色、绿色、红色、紫色的裙子，漂亮的碎花，蕾丝的花边，透明的薄纱，是电视里被宠爱的公主身上才会有的漂亮衣服。

齐老师指着的是一条粉色的蓬蓬裙。半透明的泡泡袖，领口处有猫须一样的蕾丝，裙摆很大，层层迭迭的粉色薄纱组成了一把撑开的伞。

“先试一下这一件。”齐老师坚持。

“小草过来照照镜子。”齐老师看着她，笑着向她招手。

售货员阿姨说得没错，这条裙子有点短。上身略紧，裙长也不够，连大腿的一半都遮不住。方草并紧双腿，偷偷扯了扯裙摆，恐怕会不小心露出自己的旧内裤。

方草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裙子很漂亮。可是穿着这条不合身的裙子的她，一点也不像电视里美丽的公主，而更像是一个玩具娃娃。

在家里吃完晚饭。方草抱着自己的旧背心和短裤去了卫生间。

洗完澡，方草换上新买的内裤和自己的旧背心和短裤，坐到床边。

门被敲了两下，齐老师走了进来。

“洗完澡了？”齐老师走过来坐在床边：“怎么没穿新裙子？”

“不喜欢吗？”

“那穿上给老师看看。”

“哦，老师忘了。”齐老师乐呵呵揉了揉方草还没有干的头发：“我先出去，小草换好了给我开门。”

他把方草向里推了推，举起相机：“看镜头。”

“老师平时除了工作，业余很喜欢给人拍照。小草愿不愿意当老师的模特？”齐老师走近几步，把方草的头发揉散一些：“来，再拍一张正面，然后转过身，老师给你拍几张背面的。”

几下快门声之后。隔着厚厚的纱质裙摆，方草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拍了几下。

方草脸上腾得一热，身体下意识向前躲。

方草身体发僵，眼珠乱转，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方草慌忙望向齐老师手里的相机。

方草仍然呆呆地看着他，僵硬地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说完，他把相机暂时放下，把床上的被子和杂物一股脑抱到了椅子上，拍了拍床边。

“躺上去。”

躺好。手放到头两边。嘴巴张开一点。手臂撑起来。侧过身，转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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