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脱了倒觉得腿间清爽利索了很多。
灯亮了。
鬼上衣敞开。看着格外清瘦的身形原来还挺健硕。块状分明的腹肌下方,他正扶着自己涨硬的性器顶在她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的那处洞口。
问出口后,蒲早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她脸上一红,伸手捂自己的脸。
“嗯……”沉甸甸的身体压下来,让蒲早更加真切地感知到了自己的身体,她轻哼了一声,不由抚住他的手臂。
鬼停下动作,注视着她的眼睛。片刻后,他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鬼的下身却没有这么温柔,硕大的阴茎仍然卡在她的腿缝,像不听话的小动物轻跳着在她下身磨蹭。
“呃……”蒲早努力思考着措辞:“不是你的问题,那个……你很好,很厉害,不愧本职工作,要不……要不下次,不是,以后再有机会……”
蒲早眨了几下眼。
“咬我一下。”鬼贴着蒲早的耳朵粗喘着气说。
鬼把手臂递到蒲早嘴边。
蒲早松了口气。
刚才他也算是帮了自己。礼尚往来。
她伸手撩他的袖口。
“让我看看。”蒲早拉他。
蒲早一把攥住他的手,低头咬住了他的手指。
伤口已不再渗血,但看起来还很新鲜。几条暗红色的裂口横陈在苍白的皮肤上。
去书房拿来医药箱,用碘伏给伤口消了毒。撕了几片创可贴把伤口拉拢到一起。
鬼就着床边水杯里剩的一点杯底,把药吞了下去。
“饿吗?”他贴着蒲早的耳朵问。
“那再睡一会儿。”
鬼抬起手腕,看着上面浅浅的牙印。他笑着抱紧她,扯开被子盖住两个人。
她痒得缩了缩脖子。
蒲早屈起一条腿,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