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识告诉她,她在被亲吻着。这吻不是她想要的,却轻易调动起了她身体的反应,令她麻木的的唇舌开始变得灵活起来。
触碰和舔吮在蒲早大脑里激起微小的火花,时断时续地提醒她这好像不是她第一次经历。
吻越发炽热,却仍是温柔宛转的。
蒲早理智在抵抗,却不得不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她麻木的身体在那人的抚摸下一点点变得活泛起来。
抚摸随之变得热烈。指尖沿着乳肉下缘慢慢往上滑,直至完全抚上了挺翘的浑圆。
男人停下没完没了的亲吻,他拉起蒲早的右手抚上他的脸。
“嗯……”
男人拉着她的手埋下头去,未被手心覆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嘴唇贴在她的脖子上。但那与其说是亲吻,更像是在乱拱一气,像……
像小猫小狗或小孩看到等的人到来,扑上来不知如何是好的亲昵。
“嗯……”她身体一抖。
蒲早终于挣开了沉重的眼皮。
“你……起来。”蒲早皱着眉头装痛:“你先起来,我小腿……抽筋了……”
蒲早蜷缩起腿,她斜眼瞥向旁边,伸长手臂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猎刀,拔下刀鞘,用刀刃抵住了男人的脖子。
蒲早踢出一脚,把男人掀翻在床上。她扑过去,跪压住他,刀刃下压:“说,你到底是谁?”
欣喜。
她右手手腕向前微微一送,只要再多使一丁点力,锋利的刀刃就会破开那人脖颈的皮肤。
“不说话,我只能把你交给警察了。”蒲早寻思着是把人打晕还是找个东西捆起来再做处置。
男人的腿抖了一下。
“别动!”她用力压住男人,然后睁大了眼睛。
蒲早愣愣地看着他。
她拉起男人的右手,用刀子试探着划向他的手指。刀刃划进皮肤,没有任何阻力,仿佛面前男人的身体只是一团空气。
男人看了下自己的手,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男人迅速捉住她拿刀的手:“我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