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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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呼吸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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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得很近,近到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乳味道,带点薄荷和柑橘。她的指尖不经意地碰到我的手背,温热、柔软,一道电流窜进我的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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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了一步,她又跟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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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敢看我啊?」她笑着说,声音还是那种懒懒的,像在挑逗,也像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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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开口,声音乾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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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想昨天的事?」她一手撑在流理台边,歪着头盯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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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指的是那件事。昨天发生了好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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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头,心跳乱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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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怕我问你,昨天有没有跟姐姐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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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角抖了一下:「房间隔音这么差,你哪有需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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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咬着下唇,眼神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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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想问我……昨晚有没有梦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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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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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到你了,」她语气轻得像羽毛:「你站在我床边,低头看着我……你看起来,好像很想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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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紧绷,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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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像是已经知道答案,嘴角藏着坏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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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梦得太真了?」她凑近耳边轻声:「还是,其实,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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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吞了吞口水,脑袋里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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