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等你毕业。“
”一年零四个月。“他纠正道,手指卷着我的发梢,”数学老师对数字很敏感。“
回忆如潮水般退去,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夏老师家的床上。阳光已经移到了床尾,∞项链在枕边闪着微光。
那时的夏老师会因为我一个眼神就耳尖发红,会在我假装专心做题时偷偷看我,会在接吻后懊恼地推眼镜,说”下不为例“。
我缩进被子里,闻着枕套上他的气息,忽然很想回到那个雨天。回到一切还没失控的时候,回到他只是我的夏老师,我只是他的课代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