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赤脚踩在走廊的地毯上,发现陈默已经换了居家服,正在开放式厨房切水果。刀锋与砧板碰撞的节奏稳定而利落,像是某种无声的威胁。
吧台上的玻璃杯里盛着琥珀色的液体。我小心地抿了一口,甜腻的桃子味掩盖不住酒精的灼烧感。陈默忽然伸手撩开我半干的头发,拇指按在夏老师留下的吻痕上。
水果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屏住呼吸,看着他把切好的水蜜桃片放进我面前的碟子里。
桃子甜腻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他忽然凑过来舔掉那滴果汁,犬齿故意磨过我的下唇:&ot;比器材室乖多了。&ot;
&ot;别紧张,&ot;他在我耳边低笑,&ot;我爸今晚在省厅开会。&ot;手指突然收紧,&ot;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ot;
&ot;陈默&ot;我声音发颤,&ot;我们说好的就一次&ot;
&ot;那是器材室的价格。&ot;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那双总是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此刻赤裸裸地暴露着欲望,&ot;现在是在我家。&ot;
&ot;别&ot;
别什么?&ot;他俯身,鼻尖蹭过我的锁骨,&ot;别碰这里?&ot;手指恶劣地按在腿根,&ot;还是别碰这里?&ot;
&ot;现在是我的了。&ot;
&ot;别看那边。&ot;陈默掐着我的下巴转回来,&ot;现在只准看着我。&ot;
&ot;去我房间。&ot;他声音沙哑,一把将我抱起来,&ot;吧台太硬了。&ot;
&ot;自己脱。&ot;他站在床边解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我浑身紧绷,&ot;还是我帮你?&ot;
他俯身压下来时,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雨水的潮湿。床单的布料摩擦着后背,他的体温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烫得吓人。
他动作一顿,眯起眼睛:&ot;比如?&ot;
&ot;或者什么?&ot;他忽然笑了,手指掐住我的腰,&ot;或者像现在这样,乖乖当我的所有物?&ot;
&ot;看着我。&ot;他掐着我的下巴转回来,&ot;我要你记住,现在碰你的人是谁。&ot;
&ot;真敏感。&ot;他低笑,指尖恶劣地打着圈,&ot;夏正源碰你的时候,也这样?&ot;
&ot;说话。&ot;
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呼吸变得粗重。下一秒,他猛地沉下腰,彻底占有了我。疼痛让我眼前发白,手指死死揪住床单。陈默却没有丝毫怜悯,掐着我的腰开始动作,每一次顶弄都像要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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