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不是被软禁吧?」
略带奚落的话语,让宋伶双颊发热。因为刘年晋的关系,若非太夫人安排地方,两人别说刘府,就连茗萱苑都鲜少踏出;刘年晋去世後,刘府没有规矩困住她,是她已被驯化,认为自己只该在茗萱苑内。
被外人这麽提醒,宋伶难堪又慌忙,起身道:「我该走了,有机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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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抬头看向若霞与那小厮,宋伶脸上已平稳许多,对两人说:「回去了。」
「是。」
搭乘马车回刘府的路上,反覆思量才君所言,从太夫人,到自囚於府的景况。宋伶首先,发觉自己对刘府所知甚少。她在刘府,除了刘年晋就没有说得上话的人,而刘年晋鲜少外出,也不管家里事;他对刘府也只粗浅知道,两个姐姐嫁去何处,刘府以制香闻名。
宋伶突然想着,是否该弄清楚,是怎样的缘由,让她落入这番处境;何种因缘下的诅咒,让刘府血脉单薄,亦令刘太夫人执着求子。
回到茗萱苑,回房躺下休息。想到刘太夫人,脑中便开始描绘太夫人不堪的画面。她咬住竹棍,与陌生男子纠缠。在宋伶的想像中,太夫人极为狼狈,呜耶不成语句的哀求,要男人慰藉Sh痒的风流x;男人讥讽她背着丈夫偷情,辱骂她平时一副威严冷漠,原是故作清高的B1a0子。
想着想着,她将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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